(三十)
项汉本已压制的欲火又逐渐高升,要不是昨晚发泄过度,他甚至可能现在就
会再次强奸罗雨。他把宽大的手掌放在罗雨大腿上,反复的摩挲着,感受着丝袜
的顺滑,以及女人大腿肌肤所特有的细腻,转过头去多罗雨淫笑道:“还是想想
吧,我的罗雨小姐,给你这么漂亮的大腿动刑,我都有些不忍心了,怎么样,还
是招了吧?”
由于铁链的束缚,使得罗雨丰满的胸部因为呼吸困难而不停的起伏着,随着
项汉的动作,大腿上不断传来一阵阵麻酥酥的恶心感觉,但她已经做好了忍受酷
刑的准备,紧紧的闭上了双眼,一言不发。
“还是不说是吧,好啊......”望着眼前这个坚强的女共产党员,项汉冷笑
了一声,他决定用虐待的方式来发泄心中的欲火,“这次就让我来亲自伺候伺候
你,上刑!”
一个打手立刻拿过一条又粗又长的青竹杠,插进罗雨的脚腕下方,用力将她
的双脚从长凳上架起,项汉从地上拿起一块红砖,踮在了她高根鞋的鞋帮下面。
一阵剧痛立刻从膝盖上传来,使得罗雨下意识的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虽然这
种疼痛暂时还不识无法忍受,但罗雨已经意识到了这种酷刑的可怕之处。
“说不说!”回答项汉的依然是坚定的沉默,于是竹杠再次将罗雨的双脚橇
起,第二块砖塞进了她的脚下。
这一次的疼痛比上一次要强烈的多,使得罗雨的头不由自主的反弓了起来,
顶住了身后的刑柱,捆在刑柱后面的双手也攥了起来。
第三块砖也塞到了高根鞋的下方,豆大的汗珠已经出现在罗雨的额头上,透
过丝袜可以清晰的看到她大腿的上的肌肉在不停的痉挛着。
此时,项汉暂时停止了用刑,走到了罗雨的身边,一只手伸进罗雨的胸罩里,
揪住她的乳房和乳头,粗暴的揉搓着,另一只手揪住她的头发,恶狠狠的逼问道
:“滋味不好受吧,罗小姐,这就是老虎凳的厉害,每加一块砖,你都会感到十
倍、百倍的痛苦,就是再硬气的汉子,加上三、四块砖头,他也什么都得招了,
何况你一个女人?说,快给我说!”
罗雨知道项汉说的并不全是恐吓,双腿上不停传来的疼痛令她不敢想像继续
加砖后的感觉,唯一坚定的就是她的信念,依然没有对项汉做出任何屈服的表现。
“继续用刑!”随着项汉的吼叫,青竹杠又伸进罗雨的脚怀下,用力撬起,
垫进了第四块砖头,然后是第五块,终于到了第六块!罗雨的小腿和大腿之间,
已经从水平变成了一个可怕的钝角,一阵摧筋断骨般的剧痛将年青的女共产党员
折磨的痛苦不堪,捆在刑具上的半裸娇躯不停的扭动着,高耸的胸部随着抽筋般
的呼吸急促的起伏着,汗水湿透了雪白胸罩和三角裤,隔着高根鞋都可以看到她
的脚趾在不停的扣动着......
项汉丝毫也没有被罗雨的惨状所打动,只是一个劲凌辱逼问着她,在罗雨的
乳房和乳头上肆虐够了,又将手伸进了她的三角裤里,拽她的阴毛、揪她的阴唇、
揉她的阴蒂、抠她的阴道口......极力的污辱刺激着罗雨。
而罗似乎已经感觉不到这些了,她脚下垫着六块砖头,已经直挺挺的在老虎
凳上坐了将近二十分钟,疼痛已经占领了她的全身,一阵阵含糊的呻吟从她的喉
咙深处发出。
“怎么样,说还是不说!”项汉在罗雨的身体上蹂躏够了,一手抓住罗雨的
乳房,一手放在了罗雨的大腿上,“再不说,我就给你加点料,让你好好享受一
下!”
罗雨已经疼的有些神智模糊,但依然听到了项汉的逼问,坚定的意志支撑她
暂时清醒了过来,无力的晃动着头部,算是对项汉的回答。
“妈的,臭婊子,叫你不说!”项汉骂了一句,将按在罗雨大腿上的手狠狠
的压了下去。
“啊......啊......”一阵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剧痛从双腿上传来,使得罗雨
再也无法忍受,凄厉的惨叫声脱口而出,拉着长声在刑讯室里回荡,罗雨的整个
身体都疼的像筛糠般的颤抖着,反弓起来的头部顶着刑柱,拚命的摆动着,带动
着一头湿漉漉的短发不停的甩动着......痛苦的挣扎了几十秒钟后,罗雨的娇躯
猛的一挺,然后如同面团似的瘫软了下来,人也再次昏死了过去。
“哗......”一盆冷水劈头盖脸的浇在罗雨的身上,将她的短发浸的透湿,
打着缕儿贴在脸上。过了足足半分钟,她饱满的胸脯才重新开始了起伏,表明她
已经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
项汉挥手示意打手撤去踮在罗雨高根鞋下面的砖头,走到罗雨身边,揪住她
的头发,冷笑着说道:“滋味怎么样啊,罗小姐,这回该知道厉害了吧,说, 快
说!”
罗雨痛苦的喘息着,虽然脚下的砖头已经撤去了,一阵阵折断般的剧痛还是
不停的从膝盖和小腿上传来,使她真正的体会到这种刑法的可怕之处,但无论如
何,坚强的信念仍主宰着她的意志,面对项汉的逼问,她只是一声不响的沉默着,
努力恢复体力以面对继续的折磨。
项汉揪着罗雨的头发,摇晃逼问了好长时间,仍没有得到任何回答,气的甩
开手,大声向身边的打手吆喝道:“开来这个臭婊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来人,
再用一次刑!”
青竹杠再次伸进了罗雨脚踝的下方,将她穿着乳白色高根鞋的双脚撬起,一
块接一块的砖头再次垫到了他的脚下。老虎凳本身是一种十分残忍的刑法,而在
受刑者的身上反复的施用这种刑法,则更是一种恶毒的方式,因为一次的刑法就
足以架伤受刑者的双腿,而在受伤后的腿上施刑,给受刑者带来的,将是更加无
法忍受的疼痛。
正因为如此,刚刚在最后关头才发出惨叫的罗雨,这次从垫进第一块砖头的
时候,就忍不住开始惨叫起来,垫到第四块砖的时候,她已经抽搐着昏死了过去,
但马上就被凉水泼醒,继续受刑,一直到六块砖头全部垫进了她的脚下,罗雨痛
苦的惨叫已经变成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嘶喊,反弓的头部和饱满的双乳同时剧烈的
颤抖着,直到项汉再次用力按压她的大腿,她才大叫一声,昏死了过去。
“哗......”一盆冷水浇来,将罗雨重新带回了痛苦的现实当中,脚下的砖
头已经撤走,模模糊糊当中,感到有人翻动她的大腿和膝盖,项汉和打手的对话,
仿佛像
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怎么样,看看是不是膝盖脱臼了?”
“没有,站座......这娘们儿,大腿不但漂亮,还挺经折腾!”
“少*** 废话,嗯,人怎么还没醒,去,再浇一盆水!”
“哗......”又是一盆冷水泼来,这次是从下向上泼向她的头部的,不少水
钻进了她的鼻腔来,刺激着她剧烈的咳嗽起来。
“醒了,罗小姐,这次想的怎么样了,你这是何苦哪......怎么,还是一言
不发,再不说,我可又要动刑了!”项汉一边说,一边踱到老虎凳的另一头,伸
手握住了罗雨穿着乳白色尖头全高根皮鞋的双脚,手指在光滑的皮革和尖锐的鞋
根上滑动着,“好漂亮的高根鞋,让我们看看里面的脚是不是同样的迷人......”
说着,他手上一用力,将罗雨左脚的高根鞋脱了下来。
罗雨穿着丝袜的左脚完全裸露了出来,由于一直穿着高根鞋受刑,罗雨脚部
的丝袜还基本保持完好,只是已经被水浸的几乎完全透明,透过薄薄的丝袜,可
以清楚的看到罗雨那美丽的脚,软软的脚踝,挺直的脚背,柔和的足弓,五根纤
细匀称的脚趾紧紧的并拢在一起,滑润的趾甲在刑讯室的炉火的映照下发出淡淡
的光泽。